经不是正室,他心中还暗暗担心,但是今日一见,妹妹一切照旧,便放下心来。
“辰儿,还不快来见过姑父和姑姑。”
随着江天行的呼唤,身后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走到前来。面如冠玉、谦谦君子般,儒雅之气毕现。
江氏将江辰扶起,让慕容青薏前来见过舅舅和表哥。
今日的慕容青薏一袭粉色裙衫,配以最名贵的珠钗步摇,端庄大气,让江天行也不由得赞叹起来,江辰的目光也被吸引。不过,随后,目光便注意到了慕容青薏身边的那个清丽素雅的女子。
“贵客既临,哪有久站之礼?”慕容白将二人援引至大堂。
依次落座后,简单寒暄后,便觥筹交错。慕容白与江天行频频举杯,江氏和慕容青薏在旁始终微笑。看得谢氏和吴氏母女心中不痛快,但是不好表露出来。
饭毕,慕容白与江天行到书房,饮茶畅谈。
“江兄此次到都城,要停留多长时间?可是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慕容白问道。
江天行笑道:“也并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近年来边疆安定,皇上感念我辛苦驻守,便特恩赐回朝一月,团聚天伦。”
“皇上如此看重江兄,可真是可喜可贺。”
“是啊,得蒙圣上睿眷顾,我必定会为国肝脑涂地。”
“慕容兄,我听说,舍妹近日来开罪了慕容兄,所以从正室降了平妻,可有这回事?”江天行盯着慕容白,淡淡的问道。
慕容白并没直接答话,而是拿起茶喝了一口。
江天行见他这个样子,便笑道:“慕容兄不要吃心,按理说你府中的家事我本不便插手,但是舍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实在是不忍心才问。如若是慕容兄有所为难,便当我没说过罢了。”
虽然江天行这么说,但是他还是看着慕容白。慕容白笑道:“江兄,新月是我结妻子,做出如此决定岂是我愿意。不知江兄可听闻今日将军府所生的事情?”
“哦,还请慕容兄详细说来。”或许察觉出了慕容白的难言之隐,江天行便不再执着妹妹的地位。
“原本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江兄毕竟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说。前日,南王爷追刺客追到了将军府,现在薏儿的房间里有一块血布,已经怀疑了薏儿与刺客勾结,只不过没有确实的证据,便怀恨离去。可是,后来竟然在刺客的手中现了薏儿的香囊,而且,我亲耳听到薏儿的丫鬟和刺客调笑,言语中坐实了薏儿与那刺客,唉……”慕容白竟说不下去,不过江天行已经明白话中之音。
本来他是很怀疑,凭慕容青薏的家世地位,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刺客勾结。且不说这南王爷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薏儿不可能会去开罪他;二者以她将军府嫡女的身份,一个刺客如何入得了她的眼?再者,慕容白对这个嫡女宠爱有加,怎么可能会往她身上泼脏水。
“那,薏儿是和哪个刺客勾结?这,我确实奇怪。”
慕容白又叹了口气,他心中何尝不奇怪,虽然说是亲耳听到了心妍的话,他的心中始终还是将信将疑,只不过,后来让来安暗中打听过,原来这个刺客竟是大名鼎鼎的药神公子,凌平扬。
“凌平扬?”江天行也大惊失色。如若是普通的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但是慕容白既然说是凌平扬,那倒是不奇怪了。
“凌平扬,药神公子,药王谷的少主人,传说此人不仅武功卓绝,解毒和下毒的功夫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如果青薏是被此人所迷,那,我也有几分信了。”江天行叹道。
慕容白心中与他所想一致,否则他又怎么会如此大怒。他之所以将江氏降为姨娘,便是一个气愤难当,另一个,是为了安抚南王的心。
“看来,此次舍妹是与人无尤,怪我,差点误会了慕容兄。”江天行诚心说道。
慕容白摆摆手:“新月不仅是你的妹妹,更是我的妻子。我做如此决定何尝不心痛?只不过,现在她虽是平妻,但是在府中,她的地位依然是无人可以撼动。所以,江兄还请放宽心,我断不会委屈了新月母女。”
江天行点头,二人以茶代酒,又喝了一杯。
时候不早,江天行提出要去看看江氏,慕容白让来安带他去月轩与江氏相见。
慕容青薏见舅舅前来,便早早起身迎接。
“薏儿,一晃经年,都这么亭亭玉立了。”江天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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