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有小雏在此,我这宫里便热闹许多,我自然欢喜。”
“那便多谢少主了。”
青池魔尊点头致意后,便看像君小雏,“臭小子,你这几天就待在憩梦宫,我不派人接你,你哪里也不准乱跑知道吗!”
“嗯!”君小雏蔫蔫地看着自己的鞋尖点了点头。
直到青池魔尊凤目一眯,冷哼一声,飞身离开,憩梦宫没了她的强大气息,君小雏才抬头,东瞅瞅西看看,见自己老娘确是走了,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吓死小爷了。”
接着,他又抱怨万玘玉,“万哥哥,你干嘛把我娘叫出来。”
万玘玉笑道:“这你可冤枉我了,如果你不是背着魔仆偷偷溜到我这里来,你娘怎么会挂心你的安危,亲自赶到我这里来找你回去呢!”
“可是她刚才没说让我回去啊!不但如此,她竟然没骂我,这可比魔界有太阳还稀奇!”君小雏纳闷道。
“这还不简单,”姚仙依不由得挺了挺胸脯,“你母亲肯定听见刚才少……哦,是万哥哥的话了嘛!对吧,少……万哥哥。”姚仙依迫于某人关怀的眼神,只好改口道。
某人点头,又对君小雏说道:“青池魔尊恐怕是一发现你来了我这里,就急忙赶来了,而且她应该也是注意到了魔界现在的情况,这才把你留下的。”
“切……管东管西烦死了,我自己也能照顾我自己的好不好!”君小雏抱怨的说着,眉宇间却有着一别扭的喜悦。
姚仙依看君小雏这表情,暗笑了声“幼稚”,也不揭破他。
自从得到母亲的许可,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这里,君小雏的呆毛上翘,立马拽了起来,不但让憩梦宫的宫人们给他准备住处,安排筵席,开始拉着姚仙依游园玩水,恣意玩闹,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拖着姚仙依玩些非常幼稚的游戏,连黑猫也不放过,很快憩梦宫上上下下,除了万玘玉都被他祸害了一遍。
那些宫人们本来因为仙瘟的原因,虽不敢表现出来,但到底心有怨怼,此时知道他们终日恐惧的噩梦,并不曾光顾憩梦宫,而是在其他地方肆虐起来,百感交集之余,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服侍也更加尽心,脸色也好了起来,也乐意配合这位小尊主的胡闹。
如此一来,这座被魔将重重围困的憩梦宫里便时不时传出几声欢快的笑声。
只是这间或出现的笑声在整个魔界几欲癫狂的紧张气氛中,便如怒海中的扁舟,随时都有被千钧海水覆灭的危险。
听到宫外那些人耳里,便多了些诡异的味道。
君小雏这家伙虽然性子胡闹,但本性却不坏,因为他自己修为高出姚仙依很多,便很照顾她。
姚仙依就趁那个讨厌的家伙昏睡的时候,向他打听魔界的事情。君小雏这孩子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把他三千岁时还尿床的糗事都讲给她听了。
自从知道魔界是三座大城拱卫相连悬浮虚空。天魔城脚下倒挂的那边的城池最高处,便是魔界的出入门户——逍遥门之后,姚仙依有空便琢磨怎么逃走。
谁知,她地形还没搞清楚,路线尚未规划好,一个意外来客便打乱了她的计划。
这个人,他们称呼他“屈先生”!
据君小雏说,屈先生这个人很神秘。
他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练得什么功,修的什么道,修为又到了什么程度,大家一概不知,唯一确定的一点是,重明魔尊很尊重屈先生,视他为得力干将,肱骨之臣,有很多机密的事情都由他去办。
那么,这样一个轻易不出现在众魔面前的神秘人物,此刻来到憩梦宫又是为了什么呢?
姚仙依没有苦恼很久,当魔使引屈先生进入憩梦宫正殿后,这位全身裹在黑袍和墨雾中的大魔,就开门见山的对万玘玉道:“少主,属下奉三尊之命,带仙界来的的客人去一趟合虚楼。”
“合虚楼?”
被强行唤醒的万玘玉斜斜地歪在云台宝座上,白玉般的指节轻轻的叩击着眼角的穴位,双眼微敛,蝶翅似得睫毛轻轻颤了两下,“本宫记得那楼甚是偏远,荒废已久了吧?三位魔尊为何要让他们去哪里?”
“回禀少主,魔尊看那楼荒着可惜,就用派人收拾了一番,做了他用,大概有三四千年了。此番着臣带两位客人去哪里,也是为了外面肆虐的仙瘟。”
“即是为了仙瘟,便在这里问也行,为何要带到那偏远的合虚楼?那如今作何用处?”
万玘玉眼光流转,如实质般压的屈先生后背起了汗意。
他顿了顿,恭敬敬地回道:“住人,存物,两者都有。”
“住的什么人?存的什么物?”万玘玉继续问道。
屈先生音色如常的回答:“住的隐居之人,放的隐秘之物,具体的没有魔尊吩咐,属下不敢擅自透漏,还请少主见谅。”
“那我和他们一起去!”万玘玉揉了揉额角,自宝座上站了起来。
“少主,三尊吩咐,只能带他们两个进入,而且……”那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