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宋天朗也不喜欢……”
……
邵菀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跟在陈醉身后,陈醉跟在宋天朗身后,他一直没有跟她说话,快走到门口时突然站定,“你自己开车回去,明天我让司机来拿车”
钥匙在半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叮玲”响,陈醉稳当的接住。
“你去哪?”
“楼上还有应酬,走不得”
他转身又沿刚才的路走回去,经过身边时,陈醉身上的茶香袭进鼻尖,衬衫已经工整的扣整齐了,某人嘴里的流氓,变的fēng_liú倜傥。
走远了,笔挺的背影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格外养眼,陈醉暗想,“那你还装酷走在前面”
“诶,脚没事吧?”邵菀一问。
“没事”陈醉叹了气,“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去找唐钦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人,你这不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请君享用吗”
“就差他签字了,这笔生意就做成了”邵菀一觉得功亏一篑,不是太认同她的说法。
前后忙活了大半个月的单子就差一个签名,唐钦这厮出了名的好色,男女来者不拒,没什么大本事,靠着张会拍马屁的嘴在政,府混了个有油水的位置。仗着亲哥是市长秘书得瑟至极,也没人敢给他摆难题。
邵菀一“呸”了声,“他说我来这里就给咱把文件给批了”
她的脸上有些不甘心,有些愤怒,有些委屈。陈醉看着这样的邵菀一,什么话都讲不出了,菀一,你本来就不用陪我吃苦遭罪的,你也不用陪我挑起这些担子的,用宋天朗的话来说,她陈醉如今的所作所为,完全是自打耳光。
守着不成器的小公司,还不是自己名下的,这一晃一年半,辛苦不说,还把公司越拖越下滑,社会就是如此,大鱼吃小鱼,有钱的,钱贼多,没钱的,把心操老,还要时常当孙子。
在不屑、不解、不赞成、劝说、哄骗、相逼之后,宋天朗只是冷笑,指着她说:“你陈醉要自讨苦吃,自个儿的选择,今后是死是活,自己吞了!”
陈醉还记得那日他的表情,严肃归严肃,更多的是……被自己气的牙痒痒。
自己当时回了他一句什么话?她想起来了,她那天说:
“你管我,那你,又是我什么人呢?”
宋天朗在听到这句话时,脸都抽搐了,呵,气的不轻。
“今晚幸亏他来,不然我俩铁定吃亏”邵菀一松了气,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被唐钦上了,还真是,上辈子祖上没积德啊。
宋天朗的车不错,开起来很爽,陈醉把她送回到家楼下,隔着车窗对她摆了摆手,邵菀一站在不远处笑的很明媚,半长的修身风衣加小皮靴,她171的身高,这么看着,倒真想到亭亭玉立这个词。
“菀一”
陈醉摇下车窗,风将她的头发吹的微微扬起,她说:“菀一,你乖一点,要听我的话”
邵菀一偏着头打量她,慢慢浮上笑容,用力点了点头,伸出手食指对天,“保证,今晚是最后一次!”
……
陈醉刚洗完澡,宋天朗就敲门,她洗了梨,“吃!醒酒!”
男人“呵呵”笑,接过来抛向半空,稳当的接住,“陈醉你越来越敢玩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她瞥了他一眼,“别酸我,晚上的事儿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宋天朗眸子一沉,他脱了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谢我?”他笑着一步步走近,把她困在臂弯里,“女人,谢谢救不了你,如果不是我,晚上看你怎么死的”
陈醉已经习惯他的行事作风,像条鱼一样从他臂弯下钻了出来,“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吃死我?”宋天朗把玩着手中的梨,“别挥霍我的耐性,总有一天你会栽跟头”
他看着陈醉,眼神噬人,“把我抓牢点,让我一直舍不得你被人欺负,这样就没人伤的到你,否则……”
“否则哪天你对我没兴趣了,我就只能自生自灭了,对么?”
陈醉接着他的话,说出他的想法。
宋天朗面容冷了,如果只是兴趣,又何必护你六年。
陈醉软了语气,“好了,早点回去吧,应酬喝了不少酒吧,我送你下去坐计程车”
宋天朗也没反对,陈醉拎着他的外套递过去,宋天朗突然贴近她的脸,眼睛魅惑的不像话,“……今晚你差点被糟老头欺负了去”
他低声说:“小醉,不如给了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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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朗这个男人不太容易捉摸透,他说话做事,让你分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票,“……我会好好疼你的”
陈醉算了解他的人,她知道这句话,宋天朗说的很认真。
“别给自己找不自在了,你也不是愿意困死在一棵树上的人”陈醉切中他的软肋,“如果可以,早在一起了”
浅浅的呼吸扫过他的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