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醉把手抽了回来抱着膝盖,两只脚丫叠在一起,心里想了千百种形容词,最后张了张嘴只说了四个字,“……是个好人”
宋天朗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小傻瓜”
陈醉明显已被带入谈女人心事,忆旧日情事的状态,宋天朗有些心酸,青梅竹马少年郎,陈醉的心事如陌上花开,没什么大不了,却也忘不了。
细水长流这个词真是杀伤力巨大的利器,宋天朗再清楚不过,说到底他不太想知道那些往昔细节,尤其,他们最美丽的时刻,止步余光死去的时候。
宋天朗连堂堂正正与之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余光长眠于地,陈醉将这束光长留在心。
宋天朗太他妈佩服自己竟能延伸出这么多的文艺理念,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扯蛋,难得共处一室气氛温馨,聊这么肝疼的旧情人。
一见陈醉认真的表情他就暴躁,处了**年,也没见着她这样对他,其实还……挺颓败的。
“好了不说了,你去睡觉吧”宋天朗起身伸了个懒腰,睡衣有点短,举手间腰露了出来,后侧有一道疤印,看起来应该是受过较重的伤,裤子遮住了,陈醉也不知道它到底有多长。
“我今晚还真发现你有一优点了”
宋天朗蹲在她面前,微微仰头的模样很优质,“小醉啊,你这人挺长情”
头发软趴趴的在额间,宋天朗眼睛里的光让陈醉想到一个词:月朗星稀。
“你不懂……”陈醉对他笑,“再没有一个人会像他对我那么好了,我和你不一样的,小时候冬天嘴巴裂的厉害,我连小店里一块五的唇膏都舍不得买,余光省了三天早餐钱偷偷买了送给我……”
陈醉说不下去了,眼里都有了湿意,宋天朗的心“咯噔”跳了一下,而后是越来越沉的失落感。
宋天朗犹豫了半晌,还是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小醉”他轻声说:“你要知道,有过去固然是件好事,但如果走不过这道坎,遭罪的就是你自己了”
宋天朗握上她的手,用她的指甲轻挠自己的脸,“你身边的男人可以不是我,但是啊……”
“小醉,但一定要是个活人”
陈醉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抓着宋天朗的手捂在脸上,动容落泪。 超速首发
把陈醉哄睡了,宋天朗调暗床头的灯,他坐在床边,“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只是没有生离死别,所以我和你的这几年也没有那样深刻吧”
宋天朗是何其清醒的一个人,他所能做的最大让步,便是,等待。通俗点就是见缝插针,候时出手,伺机上床!
夜深情重,宋天朗摸了摸陈醉的脸,“跟我在一起试一下又不会折寿,你又怎知我不是个好情人呢……”
他眼里的无奈和无措,总是被陈醉错过。
……
一周后,宋天朗开着蓝色敞篷跑车,戴副墨镜,表情酷的不得了。
“不就是去接个人么,用得着这么,隆重?”
陈醉扯了扯他的西服,“别扭”
“你见我顺眼过么?”宋天朗不屑,“我可尊老爱幼清新懂事了”他把头凑过去,“来,帮我把墨镜摘了”
陈醉实在是鄙视他,“大阴天的也不嫌人说你傻,要不要给你配个导盲犬?”
宋天朗笑眯眯的,“你不就是吗,好逗又好用,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他摸着下巴深思,目光一路往下滚,嘴唇,吃过了,脖子,咬过了,锁骨,硬硬的。
唔……胸,每次都舔不到!
陈醉见他的眼神就不对劲,喵了个咪的,陈醉下意识的想捂住胸口,宋天朗恐吓:“你敢!”
陈醉用包砸他,“又没长你身上!”
宋天朗倒也老实起来,规规矩矩的开车,陈醉挠他的胳肢窝,捏捏他的腰,看他又隐忍又憋笑的表情,心里实在是爽的不行。
含了颗奶糖“吧唧吧唧”嚼的欢畅,陈醉本是想抬手理下头发,宋天朗却以为她又要痒他,动作剧烈一躲,“你,你再痒我就不客气了啊”
陈醉趴在座上猛笑,脸颊都染了红晕,伸手去够宋天朗面前的奶糖,“谁要痒你了,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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