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陈曦接到自己辅导员的电话,说是恢复了她留学名额,陈曦一番追问却没得出个结果,他的父母自然是欣喜。
而陈曦直觉不对,却想不通哪里不对,难道是自己的父母在那时候感动了系书记?
她觉得背后肯定没那么简单,陈曦晚上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母亲警惕的问:“你要去哪里?”
“我最近住在同学家,我想去她家拿一下衣服”陈曦回复。
她的母亲狐疑的盯着她“别去找理由再见那个男人了,他不值得,晓得吧,出事了一个男人,他没有站出来,连踪迹都不晓得,也不敢来见我们,让你一个人承受,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是有问题的,他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爱你,晓得不”
“晓得,我就是去拿个衣服,很快就回来”
“我陪你去看看那个一直陪着你的那个朋友吧”陈母不是要去见那个陪着陈曦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齐青黛,而是怕自己女儿一眼没看见跑去找那个男人。
“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是有苦衷的”陈曦想替傅越正名。
陈父知道自己女儿没放下那个老师:“小曦,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和那个男人来往了,不论你觉得他怎么样,在怎么也不该是你一个人承受,在关键的时候不说一力承担,他也该和你共同承担,这样躲在背后的默然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你不要去想象一个男人,爱不爱也别盲目听心,要看他做了什么,你也不小了,懂吗?”
陈曦没有回复,而是逃似的离开了那个旅馆,在一条阴暗的小巷陈曦停了下来,她将自己蜷缩在整个身体里,对傅越来说到底什么更重要呢?
爱情在没有对比,没有外人介入的时候,是最纯粹的时候,却不一定是验出真心的时候,而真心往往是从最开始的虚假慢慢被渗透为不可缺少,可往往人们总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便不安的断了。
陈曦在齐青黛家里睡了一晚上,因为昨天晚上的奇怪的恢复了她出国留学的名额,她十分的不安,清早她拖齐青黛去了学校。
她在学校的通知栏看到了一份处分书大致内容为:化学系傅越老师在任教期间行为不检点,造成恶性舆论,处分如下,解除他的一切职务,即日起离开校园。
陈曦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撇下了齐青黛一路跑去了化学系的办公楼。
整个办公室里,只有一位女老师愿意出面应对陈曦不顾形象的追问:“傅越呢?不是说他没有事的吗?”
那女教师拍拍她的肩膀:“这件事情你和傅越都没有错,但是时间上错了,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不是你,就一定有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与此同时,傅越正在接受齐卫江的怒火。
傅越给齐卫江泡了杯茶,他一动不动,齐卫江看着眼前这个违背了自己命令的傅越“我不是已经铺平了道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越看着怒意满满的齐卫江,也没表现出唯唯诺诺的模样,反而很放的开“老师,我一个七尺男儿,不能让女人出去扛枪吧,难不成老师现在想把我往这条路上引?”
齐卫江看着还有心思和自己绕嘴皮子的傅越,他完全不明白他在怒什么“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任务,有多严肃,一旦曝光了你的身份,你永远都回不来,这一点师生恋的传闻让她背负后果又能怎样?我们后期为她正名,我们资金支持她出国深造”
齐卫江在乎的是他的命,他这么做是在保他的命。
可是人的时间是宝贵的,傅越没理由让陈曦为了他错过了一个发展的绝好时间。
“不,老师,脱下警察的制服,首先我是个男人,其次我是一个爱陈曦的男人,将她拖进这些事里,我很无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她在这些事物里不受影响,至于老师,你说的任务,我想结束了,我想恢复警籍,我不想继续了”傅越前面说的掷地有声,后面气势小了不少。
齐卫江仔细盯着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学生,当初的美男计,最后变成了美人计,他低声复述了傅越的请求“你想恢复警籍?”
傅越有些琢磨不透齐卫江现在的情绪。
“你他妈是不是昏了头,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窝在泰国,有多少人因为之前的行动死在了泰国,你现在说不做了,你告诉我你能找到谁来这里面代替你的位置,白龙王近在咫尺了,你说你不干了,你让那些在泰国的同事怎么想,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卧底吗?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卧底需要谈恋爱,保护女人吗?泰国的那些卧底同僚没有家庭吗?你是警察,首先你没有到脱掉警服的时候,你是不是想让那些同事一辈子窝在泰国,是不是想看着白龙王多运输几年毒品,看着也许你以后的后辈走上吸毒甚至制毒,或许你的后辈不会,那么别人的后辈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受够了,白天我要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仪表堂堂的讲师,晚上我要跟自己讲今天的货还有多少进度甚至还要配合姜明做一个不知名的研究,然后到了夜里我特么还要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人民警察,现在我只想结束”傅越也将心底的话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齐卫江见他也算诚实的说出了心底的话,他确实为难了他的这个学生,可是世界上为难的人不止他一个啊。
他叹息“这样吧,跟完这次行动,就结束好吧,这件事你做了就做了吧,是个血性的汉子,像我学生能干出的事”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