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下车辆稀少,很快他看见了小型货车的窗口探出一架ro-uzi(微型乌兹),这是乌兹系列中最小的冲锋枪,小、短、轻,但射速过高。
只见烟雨中冒出了灯光火石,子弹脱膛而出,黄启明紧急打动方向盘避开,险些失控坠崖,车前面的挡风玻璃被粉碎。
傅越迅速交叠跟上掏出手枪回击,对方避让只打中了对方的车牌,两相交手,自然是傅越被压制的死死的,但也为黄启明他们争取到了生机,他们稳定了方向后跟在傅越的车后,随时准备交替他。
对方加强了火力,陈曦巴望着后面,无奈绑匪的火力太猛,傅越只能节节败退,没多久傅越的挡风玻璃被粉碎,车前盖已经完全掀翻,陈曦不安的回头望着紧跟在后的傅越,
车内的绑匪见对方紧咬不放:“老板要的是这个女人,不如把那个女人丢下去”一个绑匪道。
“不,前面一个路口,你带着这个女人下车,有人在那里接应,我们继续引开后面那辆车,现在需要和他们拉开距离,不能让他们发现”另一个绑匪道。
此时,绑匪架出另一架m步枪,两边活力集中,子弹径直打中了傅越的左肩,整个右手瞬间的疼痛,随之来很难使上力气。
陈曦惊叫,欲将那人拖下来,却遭到对方枪底座的重击,敲晕了过去,额前的鲜血随之蜿蜒流出去在脸上。
傅越被拉开了一段距离,盘山公路进入了一个大转弯的路,就在这个转角,绑匪将齐青黛丢给了早已侯在转角处的同僚。
绑匪完成了交换,可驾驶室里只有一个眼生的年轻人,几个绑匪觉得有些不对劲,老板指派一个人来接应?很快后面傅越追了上来,容不得他们加以核实,他们只能带着陈曦继续洋装被追捕。
傅越过了大转角的时候,忽然出现另一辆车迎面与傅越擦肩而过,这么大的雨,这个时候还有人在路上行驶,傅越虽然感到疑惑,但前面的火力持续令他只能继续追击前方车辆。
他想刚才从他眼皮底下逃走的车辆即使真的有问题,后面跟上来的黄启明应该会注意到将它拦截。
然而一直被挡在后面的黄启明忽然反超了上来,替自己挡在前面迎接新一轮的狂轰滥炸,傅越借着黄启明的掩护,踩下油门逆着枪火贴着崖边直面而上,对方的m步枪毫不客气的招呼上傅越。
傅越的车速已经到达极限,暴雨的公路及其容易出现滑胎,此时他们正在一段盘山公路上行驶,稍有不慎就是交通意外,坠入崖下滚滚流水。
对方的司机拼命的挤压傅越,傅越以毫米之差超越了绑匪的车辆,他横拦在道路前,绑匪的车子将傅越的车子撞出了米远,副驾驶的位置被挤压的变了型,猛烈的撞击令昏迷的陈曦撞到了脑袋,痛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傅越从驾驶座上下来,熟练的端着勃朗宁隔着被撞变型的车子单手通过破碎的窗户射击绑匪,他左肩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
傅越的左肩中了步枪的子弹加上刚才勉强用力,此时已经使不上力气。
绑匪也不是吃素的,知道身后的警察不好对付,而眼前将路堵死的傅越子弹一定所剩无几了,于是集中火力准备开辟前方道路。
傅越面对集中的火力,只能仓皇的躲避,后面的黄启明与郑子义的枪火也只是杯水车薪。
好在绑匪的子弹也弹尽粮绝了,这样预算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
可子弹没有了,不代表其他的也没有,绑架他们的工作怎么会做的不充足呢,说时迟那时快,其中一个绑匪向傅越丢了一个mk手榴弹,他眼明手快的将其踢向崖下。
爆炸速度之快在空中爆了,寂静的盘山公路发出了一声巨响,直上云霄。
局面情势分外严峻,好在泰方的警察终于赶来,新增的援军也迅速下车,以防止对方丢手榴弹。
现在谁处于下风清晰可见,绑匪枪抵着陈曦的动脉处缓缓下车,傅越举着枪从早已不成样子的车子一旁绕过来,黄启明担心会有变故,举枪靠近绑匪。
“齐青黛呢?”黄启明问。
“在一个路口他们换走了”陈曦话音未落,抵在脖子上的枪紧了紧,她闭口不言。
“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抵抗吧,听得懂英语吗?”傅越问。
对方紧张的后退,显然是听不懂,但是他看明白眼前那个追了自己个小时的男人应该只想要这个女人。
反正已经为那个接应的人争取到了时间,绑匪有些犹豫要不要杀了这个女人,似乎将她还回去还能留住性命,几个人一番思量后将抵着陈曦的枪丢在了地上,举手投降。
几个警察迅速跟上扣押绑架者,陈曦向傅越逃去,就在那一瞬间,陈曦身后的绑匪拉开了手榴弹,大喊了一声没人听懂的泰语。
生死关头没有人在意那个人喊了什么,黄启明郑子义以及随行的人员迅速向后撤退,傅越却在此时逆向冲了上去,将陈曦扑倒在地。
第二声剧烈的轰炸声,陈曦在那一瞬间什么都没有听到,好像瞬间失聪,傅越的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
陈曦脸上都是傅越身上的鲜血,而她今天穿的白裙子,像极了被红色染红开在雨水里的小白花。
她摇了摇这个满身泥泞不知道来的路上都经历了什么,用身体替她做了遮挡的人。
对方已再无反应,陈曦的双手紧紧抱住了他,大雨里她眼里噙满了雨水和泪水,这不是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