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爸爸怎麽永远都学不乖呢?老是这样口是心非,可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哟。”
“谁口是心非了?混帐!”
“没有吗?”子凡的手在他臀上狠狠捏了一把,接著,顺著那性感的股沟,滑入他的两腿间,探出手隔著宽松的睡裤覆上了他比正常男性多出来的部位,一边淫秽的搓揉,按压著湿漉漉的穴口,一边伸出舌头舔著他敏感的耳垂,语气顷刻间便旖旎起来,“不想我操你,这里……怎麽湿了呢?”
特典1──x(2)
衣冠qín_shòu。
这个词用来形容周子凡,再贴切不过了。床下君子,床上流氓。不管上一秒有多正经,只要发起情来便与qín_shòu无异,而且做的时候异常粗暴,说的话也qíng_sè不堪。
但周涵就是爱这样狂野与温柔兼备的子凡。而子凡也爱极了他床下禁欲,床上浪荡的模样。
如此说来,父子二人还真是绝配。
“你……轻、轻点……”许久未被造访的xiǎo_xué,突然被亵戏,难免有痛感。但痛感中又夹杂著某种类似凌虐的快感,随著搓揉力道加重,周涵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靠在子凡怀中,无助地喘息,不消片刻,下体那两片娇嫩的小花唇便被手指玩的红肿,酥酥麻麻的,格外难受。
“别、别碰那里。”
“别碰哪里?是xiǎo_xué吗?我这样玩你,你不舒服吗?还是这样玩依然解不了xiǎo_xué的痒?”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惑,周子凡的眸底升起一团无名火焰。
右掌绕过周涵隆起的腹部搭在他腰上,左手则探出三指摁在花穴上乱揉一通,同时威胁著,“如果你不讲实话,我可是会停下来的喔。”
“唔……混帐东西!”食髓知味的身体刚被手指按压便有些经受不住,嫩穴被搓揉到发热,有道暖流自穴径深处潺潺流出,滴落在宽松的裤裆内,浸湿布料。
周涵既难受又欢愉的扭了扭腰,面上泛起情欲的红,嘴上却继续倔强,“不痒,我不想要……唔啊……不想要……”
当一个傲娇的人说不想要的时候,就代表很想要。
“叫的那麽yín_dàng,裤子都被你的水给弄湿了,还说不想要?”子凡微妙的翘起嘴角,忽地摊开手掌整个罩在了他两腿间的,用力往上一托,整朵花瓣便被全部占有。
湿淋淋的春潮透过布料沾湿了手,热热的,微有些黏,子凡捏了捏花瓣中间的小花核,恶意调侃:“湿成这样子了,爸爸,你怎麽还可以睁眼撒谎呢?”说著,搓揉花瓣的力道加大三分。
娇嫩的mì_xué怎经得起如此粗暴的蹂躏,被整个搓揉挤压,不一会,湿滑的两片花瓣便被压扁了。但子凡并未放过他,手指顺著花瓣中间那道浅浅的缝隙前後搓动,每个来回都能让穴内的春水源源不断往外涌。
周涵被玩弄到几欲虚脱,两腿直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强压下yù_wàng,声势不足怒喝:“谁湿了!我才没有!唔……你别……啊……”
“看来我平时给你的调教还不够啊,爸爸。”眸光微闪,眼底的欲火跳跃的更旺,周子凡将左手从他被淫液浸泡到湿软的花穴上挪开,尔後趁周涵晃神间,迅速扯下他的睡裤,对著他光溜溜的小屁屁,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
闷闷的拍打声回荡在耳边,周涵愣了一下,完全被打懵了。那巴掌力道虽然很轻,谈不上疼痛,但他根本没法相信自己活到一把年纪了,居然会被儿子打屁股。
瞬间,莫大的耻辱席卷全身,自尊心严重受创的男人野兽一样扑过去,想要反击,谁知还没得手,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这下子,周涵彻底恼怒了,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愤怒的,白净的脸像被火烧一样的烫,指著子凡不可置信地说:“你敢打我!”
“你撒了两个谎,我就打你两巴掌。爸爸,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就继续打,打到说实话为止。”子凡舔了舔唇,像一头准备享用晚餐的野兽。
周涵被气到直哆嗦:“你、你敢!”
“我当然敢。不过打爸爸的屁屁我也心疼,如果你肯说实话了,我就不打你屁屁了喔。”子凡笑得人畜无害。
“你这个流氓!下流!混蛋──”话未说完,屁股上果然又被拍了两巴掌,清脆的声响让周涵差点疯掉,彻底陷入暴走中。压下刚被挑起的空虚欲火,他提上了裤子,决定与这孽障拼命。
“老子跟你拼了!”一只圆滚滚的生物轰隆轰隆滚过来,咚!撞上一度肉墙,倒地,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
看著爸爸笨拙的模样,子凡突然想起了某种生物──小熊!毛茸茸的小爪子,圆滚滚的小肚子,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越看越像,身为熊控的周大少,心里就像被猫爪挠过似地,一个字,痒!
“看什麽看!没见过睡觉啊!有病!”周涵死鸭子嘴硬,将爬不起来说成睡觉,想了想,又觉得没什麽信服力,便改口说,“你滚蛋吧,老子不想见到你了。”
“命令我?爸爸,你难道忘记了吗?在这里,你可是有四种身份的。”子凡蹲下来,爱怜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爸爸,爱人,孕夫。还有一个,你猜猜是什麽?”
“你有病!”知道他脑袋瓜里装的绝对不会是什麽好东西,周涵拒绝回答。
“爸爸不好意思了吗?要不要我来告诉你?”子凡俯身,凑在他耳边,呵出暧昧滚烫的气息,“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