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跟着储良玉给出的台阶下,姚怀远朝其方向一见礼,“臣这就去拿私印来。”
“明相?”主事惊恐。
储良玉甩袖道:“怎得?孤的话不听,你主子的话也听不得?”
“这……”叩头承下身前人的御令,主事咬唇道,“婢子遵旨。”
三个月后,墨如旧,画如久,只是那画脚的落款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
打眼细瞧着眉开眼笑的主事,姚怀远笑:“妮子这下可是开心了?”
“开心……自是开心了……”捂唇跟在姚怀远身后,主事自责道,“若是早日陛下卖画的钱皆是用来给我等打赏,那婢子定是开心还来不及,怎敢阻拦……”
“不过,陛下这般一来,却是让婢子当了回恶人……”端详着姚怀远的神色,主事小声埋怨,“这随婢子来的姊妹都在怪婢子不识好歹,甚者竟言,婢子旧时便是想挡她们的来路……明相,您是最知心的人,您且给婢子评评理,说说婢子之前之举要得不要得?”
“主事多虑了……”温笑着听完主事抱怨,姚怀远从袖中取出一诏书搁于其手中,“这是从京都来的。殿下可是喜欢主事那些说法呢……虽然陛下来玉泉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