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看著她被火熏烤泛红的俏脸,像羞涩的晕染,忍了再忍,按下偷香的冲动。
晚上回到家里,笑容还挂在脸庞,伸手去摸灯的开关时,被屋子里突然发出的一声鬼吼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你跑到哪里去了?!”
楚辰已经在屋子里等了很久,如果她不是还沈浸在今天的快乐中,会觉察到敞开的窗子和屋内淡淡的烟草味。灯光亮起,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被晃的眯眼。
“你,你怎麽进来的?”她更惊讶的是他怎麽会进得来。他举起手中的备用钥匙,“你抽屉里拿的。”
“还给我,你没有权利出入我家。”
楚辰鼻子里不屑的轻哼,“别跟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
在庄园里玩的太疯,烤东西吃时包包放在车里,好像真没想到他会找她。“我想去哪就去哪,我又不是你的宠物,还没有自由了吗?”
“可你是我女人,作为你的男人,找不到你我不应该著急的吗!?”
夏棉看他的眼神里写著暴怒,也不再顶撞,恹恹的说了声,“抱歉。”
知道撵他也不会走,索性拿著睡衣去洗澡,今天玩的真累了,她打了遍沐浴露冲了冲身子就走了出来。
楚辰还坐在沙发抽烟,她也不说话,走回卧室倒下,没来得及想什麽就香香甜甜的睡去。
梦里在海边骑马,身子被白色骏马颠簸的上下晃动,却怎麽拉缰绳都停不住,倦怠的睁眼,哪是什麽骑马,是被人骑。楚辰正在後面抱著她的臀,卖命的骑乘。
想挣脱却被他抱的更紧,不一会就在雷击的感觉中颤颤巍巍的达到顶端,忍不住的抽泣,“累死了,呜呜呜,我要睡觉,要睡觉……”
“送你到楼下的男人是谁?说!”他狠命一顶,她浑身哆嗦顺嘴扯谎,“一个朋友的朋友,聚会後顺路送我回来的,啊,轻点!疼!”
“以後离男人远点!”楚辰狠狠的撞击,低吼著,压著她的身子登了顶。
激情之後陷入诡异的宁静。“我,过几天要出门,你乖乖的别让我操心。”他打破宁静,亲吻她的颈背。
他走了的日子生活似乎少了这麽个人,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总之就跟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夏棉偶尔对著手机发愣,等反应过来时敲敲脑袋骂自己犯贱。
生活几乎恢复原点,睡懒觉,看韩剧、美剧看通宵,黎柯放假的时候两个人都会黏腻一番,没事也去找实习的林贝儿大吃一顿,偶尔也会抽空回家去看看夏冬宁,躲著郁锦在的时间,只是妈妈还不许她去疗养院探视,这点她很失落。
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抽屉里放著一张卡,楚辰的铂金卡副卡,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放进去的,大概是偷走备用钥匙的时候吧,上面还贴著她家粉红色的便利贴,写著:“尽情花,随便花,不花白不花,白花谁不花,不花就是大傻瓜。”
她拿著纸条乐出声音,没想到这男人还有这麽幽默的一面,想想他也没什麽缺点,妖孽帅气又多金,这个年纪想以後还太远,剩下从哪个角度去衡量,楚辰无疑都是完美的。
唐逸又找她出去玩几次,虽然开心,夏棉也对他保持了距离。“唐逸,抱歉,我已经有相处的对象了。”
唐逸临走前握著她的手亲吻她的手背,“我的公主,请你在不开心的时候,一定要记得我,我会突破重围做你勇猛的骑士,带你离开纷扰的尘世。”
夏棉嘿嘿的笑,说他太酸。可谁又能想到,这一句近似莎士比亚歌舞剧台词的誓言,有一天却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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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唐逸,一切如常。一个月後,楚辰回来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夏棉在他热情爆发中,慢慢也开始回应。
“憋死我了,快让我进去舒服舒服……”他一边解开一口一边狼吻,像是饿了几年的恶狼。
夏棉没推却,顺著他火辣辣的吻将他的舌吮住舔吸,闹的楚辰舒服的低吟。就跟干材点烈火,火上加猪油一般,劈劈啪啪的火星燃起熊熊烈火。
他忍不住的沈进去,不等她适应就动了起来,爽的一身汗毛倒立。这丫头的穴,是他的陷阱啊,一进去就出不来了,还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你就不能轻点麽?”
“不能。”某狼回答的干脆利落。“先让我出一次,再好好让你爽。”他急吼吼的冲,弄的大床跟地震似的晃动。
玛丽隔壁的,他一走一个多月,她那里一个多月没人松动了,突被袭击,真心抗不住啊!
夏棉闭上眼睛牙关咬紧,顶住几乎要被撞成支离破碎的阵势,这哪特麽是做爱啊,根本就是搏击!
楚辰爽了之後倒在她怀里喘气,没过一会雄起的小兄弟又让他起来呼哧呼哧的奋力耕耘。
闹到她累的流不出水来,他就俯下身用舌头去刺激,麻木的花穴一经挑拨又变得溪水潺潺,两片嘴唇吸在花瓣上,轻柔的吸,舌尖灵活的戳,夏棉浑身触电般的酥麻。
“来日方长,弄坏了就没得用了。”夏棉抖著唇劝他。楚辰精虫上脑,却也明白真弄坏了就没的吃,只好答应这是最後一次。
n次世界大战之後,夏棉趴在床上无力呻吟,“楚辰,你是不是每次找我之前都磕几粒万艾可啊?”
“万艾可,什麽东西?”狼爪子还在胸前揉啊糅。“就伟哥的学名啊!”某人怒,又要化身为狼。“求你了,再来有损阳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