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又正在解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柔软的腰,修长的腿,还有————
不七的目光定在了他那光滑的臀上!
也许,现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惊骇异常地看着的是,年猾如何张嘴承接年邈曲线撒出的尿水!
唯独她,
眼里只有,那臀上鲜红欲滴的血泪痣,
竟然,他是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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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年猾心态好,不七的心态也好。你现在把他俩儿放在大雄宝殿正中央,受人顶礼拜膜,他们是这样个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鬼样儿;你现在把他俩甩在一个破牢里,四面铁皮,只最上面最上面一个通气的小窗户,人两位同志照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气死人样儿。
从被丢进这个铁罐子里,年猾那嘴就没停,不停嘚啵,
“活祖宗诶,叫您多吃点儿那枣儿垫垫吧,现在肚子饿了看可怎么办,”
“咳,祖宗小奶奶您也别怕,咱们出的去的,只要他们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跟你说啊,”他坐近一点儿挨着不七,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在臂膀处用指甲划了一道,“他们明天可能就要把我这儿割开,然后在里面掏掏掏,”他还不晓得做出几吓人恶心的样子,“直到掏到骨头上,那上面黏着一块金箔,然后,把金箔撕下来,”他一扯,要是个“正常人”人都要跟着一颤,那该多疼!但,不七不是正常人,她没心没肺地望着他,反正疼死人的是他!
“我胳膊上有一片金箔,年邈胳膊上有一片,那是我们十岁那年,外公给咱们植进去的,说是,等他老人家归了西,到时,我们一个向另一个效忠时,最大的诚意就是把金箔献给另一位,———我效忠他,所以现在我受这个苦,金箔上有龙头棍的所在处,年邈得了龙头棍,就正式掌权了,”
他像在讲别人家的电影故事,神秘又八卦。
不七显然没兴趣,她眼睛一滑,盯着他的裤裆处,
年猾像个小媳妇碰了下她的胳膊,一笑,“你咋地这色哇,”
你说她色,她就真色给你看!
一只手贴在他裤裆处不动,眼抬起望着他,眼底有渴望,
年猾双手撑在身后,微歪着头望着她,下体还yín_dàng地顶了顶她的掌心,
“你真是个小淫佛,吃男人的这些就能吃饱?”
不七这时又淡淡把眼睛移下来,挪动身子,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解他的皮带,年猾改为双肘撑在身旁,悠悠带着笑任她为所欲为,
终于又见着他的“兄弟”,不七这次心里郑重“嘱托”自己:千万别再搞砸!
摸没摸多长时间了,直接嘴就含了进去,年猾屁股一荡,呻吟了一小声,“祖宗,老子上辈子肯定是你一颗卵子,这辈子精卵合一,算是找着家了,”
不七的手很温柔地抚摸着后面的蛋蛋,有时稍微揪一下,年猾音都跟着飘儿,
他还在“指示”,
“对对,就那儿,——祖宗!你他妈就是我活祖宗!——对,哦———”
不七的唇舌手,那就是艺术!
特别是当一指缓缓插进后面的pì_yǎn儿,痛并诱惑着,痒里带骚,骚里带激情,随着不七速度越来越快,年猾也绝不憋着了,一泻千里!
这次,不七满足地包在嘴里,她往后退了退,小屁股一翘,手臂撑在地上,拉出脖子上的鼻烟壶一点点濡沫了进去———心里那个美,第三个搞定!
却,这边突然听见年猾大惊小怪一叫!
“不七!怎么办,你来例假了!!”
年猾同志高潮过后本来还在仙界腾云驾雾呢,只懒懒稍眯开眼再看一眼小佛,却正好看到小佛侧身像只拱猪撅着屁股嘴巴砸吧砸吧的,可能在吐他的精水。她背对着自己,嘴那边到底在干什么也看不真切,但是,腿这边———那么鲜明裤裆处一大片鲜红!!年猾同志惊地一下跳了起来!
不七把精水濡沫进去后,剩下的“呸呸呸”差不多搞干净后,才不紧不慢直起身体,她肯定知道自己来例假了,只是,这样个“条件”,她能咋样?来了不就来了,她才不着急。
可不走哪儿都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事儿,年猾急死了!
她这血一大块一大块的往下流,不说别的,湿在裤裆里多难受哇,再说,胡嫩最后的“交代”他可都记得倍儿清咧,现在倒好,想给她将就找卫生巾都不可能了————咦,怎么不可能!
年猾一下跳起来,他自己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光着个屁股仰着脑袋对着铁罐子顶角使劲喊,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