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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饱满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r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林奇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r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s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y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的已不一样了,他懂得了让女人快乐的枝巧,他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她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c。
中学生郭烨越来越不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母亲,她那丰满的茹房,修长的大腿,迷人的臀部,在他眼前每天晃动着,每走一步,那p股那茹房那长长的大腿都随之摇动。
这常常使他心驰神荡不能自持,如果能够的话,他真想就走到赵莺身边,抓起她白嫩的手,将她推倒,贴着她的嘴唇,然后就像梦中所想的那样,睡在温暖的床上,咬着她的茹房,抚摸她大腿和全身各处,把全部精力都用上去。
刚刚回到了家里的赵莺在卧室的洗漱间冲了澡,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客厅上,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睡袍,两管宽敞的袖子飘飘欲仙,露出一大截玉臂。下摆仅仅齐膝,她一边坐到了沙发上梳理头发,一边对正看电视的儿子郭烨发问:晚饭你在哪吃的?
我在快餐店吃了才回的家。
郭烨心不在焉,面对着电视机,眼睛却管不住地直往赵莺那边看。盘腿在沙发的她,那睡袍的下摆收缩了上去,一截雪白柔嫩的大胆地暴露出来,郭烨甚至能从她大腿的顶端见到她丝质的粉红色内k,挑拨性的蕾丝隐隐约约。赵莺不想开口说话,儿子也静默无声,就这样半天里俩人都不说话。她也不找话说,故意给他机会,但是在半黑暗中的沉默,并不觉得僵,反而很有滋味。
实在应当站起来开灯,就这样母子俩个暗魃对坐着,成什么话?但是她偏坐着不动,怕搅断了他们中间一丝半缕的关系,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没上身来,像蜜糖一样慢,渐渐到一种新的元素里,比空气浓厚。
在墙上的挂钟那轧轧轧的声浪,反而显得房间的寂静。 郭烨站起身来要去开灯。
别开灯。
她忽然怨怼地迸出一句来,几乎有孩子撤娇的意味。
儿子诧异地笑着,又坐下来,赵莺越觉得面颊热烘烘的,儿子的眼睛是亮晶晶沉重的流质,一面跟她在黑暗中对峙,一面却老是在她的身上溜着,有点管不住,她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样温馨的场景终于让门外面轧轧的车轮声惊断了,老郭进门时有些惊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灯啊。
赵莺赶紧在沙发里摆正了身子,在郭烨的疑惑的目光中,她扯了扯睡袍的下摆。 老郭一边换过室内的鞋子一边问儿子:小烨,你惹了什么事了。
没有啊。
儿子努嘴地辩解着,伴装着愤慨掩饰着心中的不安:怎么总是说我。
老郭所在的那个政府的部门,其实是个没多少实际工作可是又不能缺少的单位,他们的任务就是迎来送往,接待各种各样上级的、下属的,有业务联系的,没有半点爪葛的、八辈子扯不上的但是跟领导却是老朋友、老同学、老战友。
整日陪着他们参观、学习、访问,陪着他们喝洒、吃饭、听歌、看戏,花着整捆整捆的票子脸也不红,送钱、送东西毫不手软。
有时私底下里免不了和赵莺滴咕着,赵莺说现今就是这样,都成习俗了,同时他也收着礼品,有时还有红包。
我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你可要听你妈妈的话。
老郭说着,儿子显然早就厌烦了他的这一套,甩下一句:我要睡了。
就径自往楼上去,赵莺倒了杯茶给了老公,对他说:儿子很听话的,你怎这样,才有点儿工夫待在家里,总是拿他说事。
赵莺扭摆着身子坐在他的旁边,老郭这才发觉妻子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很好闻,那是一种令他心旷神怡的味道,他感觉自己对女色方面的把持修为越来越差,虽说古人说过窈窕女子君子好逑,而大丈夫崇尚的仍然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质量。赵莺那性感的r体就在身旁,老郭一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他抓住了妻子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赵莺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老郭紧紧地抱住她,她稍稍地作了反抗,支撑着手,把脸埋进去,但老郭仍然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