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就是a11而已!”容珣不知道容珩是如何得知的,但他也明白这事的严重性,如果这事曝光,处理不好的话,受损的将会是整个皇室的声誉。他不敢在此时多问,连忙坦白,争取宽大处理,“我知道这事不对,但是我真的没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a11?你到现在还想拿谎话来蒙混过关?”容珩的脸色阴沉着,可浓黑的眸子中似乎能喷出火来。
a11这药太常见,以至于容珩也是知道一些的。可这种常用药又怎么可能有那样大药性呢?
他不想说什么相信明子熠足够爱迟熙言、不会拿迟熙言的生命不当回事这样的恶心话,但明子熠能将容珣捆起来,也已经能说明那人是在将近失控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了。而这样的失控,怎么可能是a11那种药能够造成的呢?
“真的只是a11!”容珣奋力地为自己辩白道。
容珩没说话,他心中一时有些拿不准。
容珣这样子不似在说谎,而且他也知道容珩到了这种时候是不可能再有所隐瞒的,他愿意相信容珣。可这并不能教他心中轻松一些,反而让他忧虑更甚,因为这样一来,这件事情中,或许就还有更深的隐情。
而容珣不闻容珩说话,心中倒有了另一番想法。
他买药的事,从头至尾不假人手,也是没有与任何人提过,容珩是如何发现的?又是为何在他给明子熠下了药、却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突然赶来他府邸的?是谁通知的容珩?而容珩又为什么不相信他用的只是a11?
这些疑问串连起来,让容珣突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想。
“小明哥哥他怎么了?!”容珣突然惊慌地问道,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看着容珩。
容珩自然不会回答容珣这个问题。该了解的他也都了解,他也没时间再陪容珣在这里耗着,于是转身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自顾自地交代道:“我二十分钟后会通知你府里管家来替你松绑。人多口杂的,你最好小心留意一下,要是今晚这事传出去了,我也保不了你。”
“大哥你要去哪儿?”容珣心中还记挂着明子熠,听到容珩往外走去,连忙扬声想要喊住对方。
容珩脚步不停,只说道:“去把你的小明哥哥带走!”
容珩再回到那间客房时,迟熙言的紧急医疗也刚刚完成。
迟熙言也被喻博謇用隔离垫像睡袋一样地裹了个密不透风,口鼻处罩着个信息素隔离面罩,从隔离垫的缝隙出还伸出些导线,连接着夹在身上的一些小型的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
明子熠就堵在内室的门口,看着喻博謇替迟熙言做隔离防护,而喻博謇也再没阻止。
容珩立马走过去,挤开明子熠,对着喻博謇问道:“我能进去看他了吗?”
“可以了。”喻博謇答道。
容珩走到床边,他心尖上的人就这么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毫无生气地躺在他面前,看得他心疼得宛如刀绞一般。
“他现在能移动吗?”容珩问道,“我能抱他下去吗?”
“可以的,正要跟您提呢。”说道这个,紧张忙碌了许久的医生,终于忍不住地轻笑了一下,说道,“我就猜想您应该是不介意的。”
容珩当然不会介意,得了喻博謇的话,他一把打横抱起了迟熙言,在走到明子熠面前时,冷冷地道了一声:“去开门。”
明子熠压着满心难以言喻的情绪,赶紧开了门,又不用容珩指示地警觉地先行一步下楼,去察看一番,以迟熙言出来的时候免遇上旁人。
容珩和喻博謇来的时候是开两辆车,现在显然是没办法两辆都开走了。容珩是不可能让迟熙言再离了自己怀抱的,喻博謇则要时刻关注着迟熙言的情况,而明子熠,就算能愿意自己单独开一辆车走,在这种事情中仍有蹊跷的情况下,容珩也不能让那人轻易离了自己的视线。
容珩的车留在这里尚好交代,而喻博謇的车是万不可留在容珣这儿的,甚至都不要让人发现喻博謇今夜来过那才最好。几个人都不用说话,就默契地回到喻博謇的车旁。
喻博謇远远地就将车解了锁,明子熠连忙先拉开了后车门,容珩小心地将迟熙言放进车里,又转头对明子熠说道:“你去开车。”
迟熙言的情况虽然暂时稳定住了,但总要有医生时刻监控着才更安全些。
明子熠也明白,但他暗自动了动左手,还是沮丧地说道:“开不了,手搭不上劲。”
“我来开吧,殿下您注意着内君殿下`身上监测仪的数据就好。”跟着后面的喻博謇见状,一边快步上前拉开驾驶室的车门一边说道。
毕竟这不是能耽搁的时候,容珩也不再有异议。见几个人都上车坐好,喻博謇立刻发动了车子,往回驶去。
喻博謇其实也是知道明子熠这个人的,但他真没想到对迟熙言实施侵犯的会是这样一个名气极盛前途大好的公众人物。他暗自叹息,不明白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有可能毁了他们三个人未来生活的事情,可毕竟他对整件事情的内情并不清楚,因而也不好评论什么是非对错,更没有办法去说谁可惜或是不可惜。
他下意识地用余光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明子熠,只见对方一直用右胳膊托着左胳膊,人却还扭过身去看着半躺在后座上的迟熙言。喻博謇瞄见那只左手大片的泛紫肿胀着,猜测应该是伤得不轻,到底是出于医者心态,还是对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