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某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冒犯到老爷子。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叶舟已经带着两个弟弟下来了,见镇长和他后面的一干地方官员都对潘向东点头哈腰的,叶舟叶欢还好,毕竟一个早就猜到潘向东的身份了,一个年纪又太小,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叶佐就不一样了,他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先前在菜市场亲眼看到潘向东怎么一个人撂倒一群人的时候,他就莫名的觉得内心炙热,现在就更不用说了,震惊过后,看向潘向东的双眼燃烧着莫名的烈焰,一颗心隐隐灼热,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一个模糊的想法逐渐浮上心头。
“咋啦?”
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样,叶舟奇怪的问道。
“嗯?没,没啥。”
回过神,紧握的拳头顿时松开,叶佐连忙摇头,心里快要成形的想法瞬间驱散。
派出所距离菜市场并不是很远,没多久,步行的几个民警和张老大一家三口也到了,看到他们,方建国隐隐猜到了什么,脸色不由得暗沉,跟在他身后的派岀所所长频频抹汘,倒是潘向东,自始至终都跟个大爷似的,正眼也懒得瞧他们一眼。
“进去再说。”
拉起叶舟的手,潘向东径自越过其他人,叶佐沉默的抱着叶欢跟在他们身后。
“你们没事招惹他干嘛?”
临走之前,方建国忍不住恨恨的瞪一眼几个明显已经被修理了一顿的民警,瞪得几人是敢怒不敢怨,又委屈又郁闷,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不就是接到报案出警吗?白遭一顿打不说,貌似还连镇长他老人家都得罪了,他们找谁说理去。
“客气的咱就不来了,本少忙着呢,没工夫陪你们瞎折腾。”
派出所内,潘向东再一次喧宾夺主,指着张老大一家三口说道:“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本少原先还不信,我家老爷子也出身山里,可没敢跟他们一样刁,这几个人胆儿很肥啊,前几天公然买卖人口,今儿又在大庭广众下敲诈勒索,本少不过稍微教训了他一下,你们的民警就要铐我,劳资长这么大还没人敢铐我呢,几个小小民警倒是让本少长见识了!”
别看他好像说得很平静,白痴都听得出来他的不爽与嘲讽,这下不止是派出所长抹汗了,连方建国都忍不住夸张的抹了抹额角上的冷汗,甭管是买卖人口还是所谓的敲诈勒索,只要跟他牵扯上了,可就都不是小事儿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给潘向东陪个笑脸,方建国陡然垮下脸,双眼严厉的看向派出所所长,那个所长也是倒霉,压根儿就不知道咋回事儿,不得不顶着巨大的压力转向被打的几个民警,可是,他们敢说他们一到菜市场,还没来得及了解情况就被人揍了吗?
最后的最后,一屋子的人都苦逼着脸欲哭无泪。
“镇长,事情是这样的……”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叶舟折磨着差不多了,微笑着将几天前和稍早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完事后又态度良好的低头道:“买卖人口这事儿的确是我的错,但镇长,所长,还有在场的各位,小佐在他们家真是过不下去了,你们是没看到他前几天的样子,都快让他们活活折磨死了,但凡是有点良心的人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他们非要五百块才愿意放人,我一个啥都没有的小农民,除了给钱还能咋样?可是我真低估了人心的贪婪,没想到他们收了五百块钱还不够,今儿又跑来找茬,虽然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明说让我们给钱,可只有不是个蠢得无可救药的,基本都能猜到他们的目的,我没办法,总不能任由他们予取予求吧?所以就打发小佐来报警了,谁知道……”
说到这里,唱作俱佳的叶舟故意停了下来,面带为难的看了看几个被打的民警。
“说,谁敢记恨你,就是跟我方建国过不去。”
顺着他的视线冷冷的一扫,方建国一脸阴沉。
“其实也没什么,就这几位大哥被张老大两口糊弄了,以为是东哥无故伤人,然后就……”
故意将一切说成是误会,接下去的话叶舟还没有说完,算是间接的卖了个面子给几个被揍的民警,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今日留一线,以后好相见,东哥也不可能每次都恰好出现不是?
最重要的是,他不可能一辈子都靠潘向东给他撑腰,再咋说他也是个爷们儿,总躲在别人身后叫个啥事儿?
“对对对,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也是被张老大两口子糊弄了。”
几个民警也是有聪明的,见状忙不迭的指着张老大三人附和,他们就是傻子也知道了,揍他们的人绝对不是啥普通人。
“误会吗?”
潘向东似笑非笑的扫一眼,几个民警吓得膀胱一紧,差点没给他跪了,叶舟无奈的转头,毫不避讳的直视他的双眼,两人似乎在无言的交流着什么,最后只见潘向东哈哈一笑:“行,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吧。”
见状,不止是几个民警,连带方建国等人都不由得对叶舟投以感激的目光,叶舟似乎也明白他为何会突然插话了,无形中,他又欠了东哥一个大大的人情。
“他们几个是误会,那一家子可不是啥误会,整个菜市场的人都看着呢,镇长,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吧”
众人刚落下的心猛不丁的又悬了起来,所有人都面色不善的看向早已吓傻,连反驳都不敢的张老大两口子,在外面他们可以撒泼耍横,到了这里,他们没吓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