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笑容。
“白老鼠!重死了……”展昭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无法支撑白玉堂的重量,一咬牙,看着下面的那个牢牢站在乳白色的船面上,一只手还在那里紧紧的向下拽。
“猫儿,刀!”展昭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大海。摸索着自己的腰间,准备拿那把别在皮带上的虎牙军刀。好看的眉紧紧的蹙着。展昭拿住那把虎牙军刀,黑色的刀面没有反光,他狠狠地一挥手,那把刀临空飞了出去。白玉堂死死的盯住那把决定生死的刀。
“玉堂!”展昭看见那把刀即将落到海里的时候,猛地转了一个弯,向绑住他脚踝的绳子砍去。
绳子一阵颤抖,被锋利的刀刃隔开一道口子。
展昭深吸一口气,看见一支□□缓缓地升了起来,在展昭的面前停下。白玉堂朝他点点头,一声枪响伴随着落水的声音,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气。
回头看见展昭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海面,船还在行驶着,海风打在展昭的脸上和白玉堂的身上。两人对视一眼。
就在两个人的放松的时候,那把随着那个被击中的人一起落在海里的刀竟然冲破了海面,冲向了展昭那个抓着白玉堂的那只手的肩膀。白玉堂一惊,想要放开自己抓住展昭的手,对方却盯着那把刀,稳稳地扣住对方想要挣脱自己的手。
展昭的手在白玉堂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白玉堂却不觉得疼痛,此时眼睛就象是要冒出火来一样。
“玉堂,别放开……我们上去!”展昭深吸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手臂渐渐有种脱力的感觉,伴随着伤口撕裂的痛楚,迅速传遍了全身。
白玉堂看见自己白色的外套渐渐被鲜红色的血液染成红色,心里一阵抽痛。他开始接着展昭的另一只手向上爬,被海水打湿的船身根本无法攀爬,白玉堂完全是接着展昭的身体,在往上爬。
白玉堂扣住了船舱的边缘,一个翻身,坐在展昭的身边。
展昭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失去知觉了,但是他蹙着眉,艰难的抬起手,拥抱住眼前那个白衣染血的男人。肌肤能够感觉到对方跳动的脉搏和纠结的理肌,他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存在。白玉堂闻到一股血腥味。还有展昭身上好闻的兰香。
他深吸一口气,错开对方的伤口,牢牢抱住对方的,眼神中带着温柔。
“吓死我了……”展昭放开对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角泛红,却勾起一个笑容。
白玉堂也朝展昭微微笑着,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在一瞬间感觉到展昭的恐惧和担心,白玉堂甚至有些骄傲,他有可能是唯一能够打破他淡然的人。
白玉堂撕开衬衫的下摆,飞快的捆绑住展昭的手臂,止血工作很是顺手,伤口的血渐渐止住,两人互相搀扶离开了那个仓库,他们只要让韩彦来收拾着两个生死不明的人就可以了。
白亦诺坐在沙发里,金色的阳光落在纯白的长发上面,淡淡的镀上一层金色。她的手中是几张塔罗牌,蓝色的背面混合着一个标志,十字架上缠绕着一条黑红色的蛇,蛇露着尖锐的牙齿和蛇信。
她慢慢地翻开中间的一张:“隐者……”
白亦诺缓缓的笑了,靠着高级羊毛的坐垫,怀里是一只纯白色的小狐狸。一双金色的眼睛好奇的四处乱瞧。
就在这时候,展昭和白玉堂推开门,白亦诺眨眨眼:“受伤了?”
白玉堂不语,只是点点头,飞快的拿出放在柜子里的伤药和绷带。勒令展昭把上衣脱了,但是展昭看了看一边的白亦诺,耳朵一时间变得绯红。
展昭摇摇头,咬着嘴唇。
却见白亦诺露出一个笑容,就象是一只偷腥的小狐狸,露出一颗好看的虎牙。
“这女人都已经可以做你奶奶的了,有什么好害臊的?”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却忘记了那个被他称为老女人的那人就在自己的身后。
白亦诺的笑容一瞬间变得诡异,朝白玉堂挑眉:“耗子……看来你是忘记我们是……”
白亦诺高深莫测的一笑,听得恰当好处,但是展昭却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的。他不知道白亦诺的身份,也不知道白玉堂和她在盘算着什么。他只能眨眨眼,撇嘴。
白亦诺的话被进来的韩彦打断,只见他拿着一个黑色的信封。
“那两兄弟的东西拍到了?”白亦诺歪头看面无表情的韩彦。
“啊……不过是我们拍下来的,因为那两人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你是用谁的名义拍下的?”白亦诺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大眼睛露出一丝天真的味道,但是她心里的算盘一点都不天真。
“赛蒙斯……”韩彦的脸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有一种挫败的感觉。
“那么第二个密码……”
包扎好的展昭坐在沙发上,看着韩彦手中的黑色信封:“其实整件事情都很古怪呢。”
“我觉得是十几年前的s动乱引起的。而且那些人似乎有意识让我们旧事重提。”韩彦露出一个笑容,展昭点点头。
“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去问最清楚的人?”白玉堂的眼神已经扫向了那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金发美女,她的手上是一本精装版的书,上面华丽的大字依稀可以辨别出这样的词:创世之书。
她缓缓地合上书本,看着展昭和白玉堂:“那只是一个承诺而已,为什么要深究那么多呢?当然你们想知道为什么,干嘛不去问孟叶?”白亦浅的话有些模棱两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