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褚韫伤还未愈,师远虏这十军棍打得不重,褚韫说起话来底气十足:“不知。”
师远虏无奈地道:“你当真是个刺头。”
说罢,他又问那三十七人:“你们可知错了?”
那三十七人纷纷道:“将军,我们知错了。”
师远虏端详着众人神情,便知他们不过是敷衍自己,但他们口头上既已认错了,军棍也罚过了,他也不好再说甚么,只得令他们散了。
相较起来,倒是眼前这不懂掩饰的褚韫可爱许多。
一月又十日后,外敌来犯,褚韫初上战场,见头颅、四肢齐飞,内脏散落,鲜血四溅,竟一时怔住了,全然不敢提刀杀人。
他被师远虏一提后襟,堪堪躲过刀光,后又被一同袍护着,才勉强捡回性命。
外敌甚是强悍,这一仗虽是胜了,却是惨胜,折损近八成。
褚韫鼻尖满是血腥气,耳侧尽是鸦叫,他忍了又忍,终是呕吐了出来。
师远虏见状,瞥了他一眼,径直收敛尸体去了。
褚韫一连半月都难以入眠,一日,他见师远虏在月下练剑,剑法远胜于他,心生敬佩,便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