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和太阳鸟谁厉害？”杜风转头问他。
“当然是我了。”何水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杜风放松下来，“你保护我，等我牛逼了我保护你。”
噗！
何水被他逗笑，“好啊，我等着你保护我。”
“必须的。”杜风撩了撩裙子，太长了不太方便。
“哦，忘记告诉你了，这里还有不少被掳的妖，你刚刚大呼小叫他们全听见了。”
“……”
何水果然调皮，故意看他笑话。
“你想不想看到他们？”何水调戏他。
“想，不过我自己有办法。”
杜风运行功德分，黑暗里亮起光芒，密密麻麻的散在四周，有的身上发着金光，有的发着黑光，功德分几千到几千万不等。
“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杜风学聪明了，特别小声的问。
“现在还在夜市，我估计还差十几个妖左右。”
黑衣妖数量不少，分工合作，每个掳一百个左右，这只黑衣妖修为不错，已经掳了七八十个。
不断有妖摔了进去，个个惊慌失措，女妖吓的花容失色，男妖吓的失魂落魄。
每一只都要吵吵闹闹一段时间，然后被现实打败，安静下来。
何水一直抱着杜风，两只手臂在上，两只手臂在下，抚摸他的肚皮。
“又吃胖了。”
“毛线！”杜风不服，“我一直很瘦好不好？”
和他俩的轻松比起来整个袖里乾坤呈现一种紧张的状态，还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好像是个女妖。
杜风歪头去看，何爷爷捂住他的眼睛，“别看，比你丑。”
杜风：“……”
这时候应该说自己不丑，还是应该揍何爷爷一顿？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没有妖被扔进来，似乎已经走了。
“现在往南河去了。”何水像个导航，时不时给他汇报一下。
其实就算他说了杜风也不知道，他对妖界了解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宿舍和教室两边跑，唯一一次外出夜巡还出了事，心情低落没空管外界的风风雨雨。
“咦，好像跳进了河里。”何水有些吃惊，“袖里乾坤有点湿。”
杜风摸了摸地面，一点感觉都没有。
袖里乾坤虽然看似是藏在袖子里，实际上是一个和外界完全隔断的空间，以杜风的修为，恐怕要到四五百年后才能感应到外面的情况。
“难怪一直找不到在哪，原来藏在南河下。”出事之后何水也试图找过这里，甚至跟踪那个小头目一段时间，发现他没有回去的意思，干脆直接逼问。
不过那个小头目知道的太少了，那群黑衣妖也特别狡猾，每次都是直接以飞鸽的形势呼唤他，就像一颗棋子，没事的时候不动。
这回那群黑衣妖没了爪牙，只能自己动手，不然还真的找不到这个地方。
又过了一段时间，空间里越来越潮，连杜风都感觉到了。
虽然是个隔断的空间，不过毕竟出口在袖子里，水从出口渗进来，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觉的到。
“现在大概在四五百米以下。”
何水又来汇报情况。
杜风瞪大了眼，“这么深？”
想不到妖界卧虎藏龙，一条河也这么深，要没有避水珠，那些被抓的妖就算有本事逃出来，也没本事上去。
“嗯。”何水给他把散乱的衣服理了理，“我们到了。”
何水果然是活导航，说到还真的到了，整个空间摇摇晃晃，似乎一个瓶子，被妖拿来拿去，里面的东西像水一样，被他倒了出来。
杜风整个人坐不稳，倒豆子一样往外面掉，何水搂着他，在空中交换了一个体位，掉下来的时候他在上，何水在下，砸到一个软软的ròu_tǐ上。
嘶！
何水倒抽一口气，“你傻吗？不要用手肘对着我。”
杜风赶紧收了回来，“你没事吧？”
他以为会是地面，所以先用手肘着地，避免伤到大脑，没想到……
“还好。”何水推了推他，“快起来，不想抱你了。”
“……”
杜风被嫌弃了，耍赖一样不起来，又折磨了一会儿何水才爬起来打量四周。
似乎在一个地牢里，黑衣妖站在顶上，抖动袖子从里面继续倒。
反应快的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攻击他，可惜差距太大，被他一袖子挥了回去。
杜风也跟着攻击，何水腿一伸把他绊倒了。
“……”
“你干嘛老是阻拦我？”杜风从地上爬起来，不满的等他一眼。
“你那一点修为不要丢人现眼了。”何水找了个地方窝着，表情隐隐显出痛苦之色，显然被杜风伤的不轻。
算了，他是个病号，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杜风坐在他对面，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不过依旧瞪着他，一直瞪……
“你老是盯着我干嘛？”
“我怕你一只妖跑了，把我留在这里。”这里目前还是安全的，何水肯定要出去逛一圈，寻找关太阳鸟的小天地在哪，然后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何水显然没料到他已经想到了，“小脑袋瓜怪聪明的嘛，不过我不能带上你，这里高手如云万一你放了个屁……”
杜风一脚踹中他，“带不带我？”
“不能带，这里安全。”老爷爷依旧躺着。
“你就不怕出事故？”杜风又踹了他一脚，“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