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爷与周爷见虎大壮进来了,便推开了股间这几个毛头小子,示意这风月熟妓来侍奉。几个毛头小子也是卖身不卖心,巴不得赶紧走,能得个闲,麻利的给两个金主整好了裤子,一溜烟走了。
这别墅是魏爷的地界,他手中有三四个楼盘,不多,贵在精,随便分出这一套金屋藏娇,也就是拔了根毫毛。不似周爷,不好明面上给他好处。
魏爷和周爷都已是六十后半的年纪,鹤发精锐,精神抖擞,虽有老态,却断不是一般人家的老头可与之比拟的。魏爷久经商界,练就一副精明干练的俊朗模样,年轻时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现在亦是韵味不减当年。周爷则是一张典型的的官仕脸,慈眉善目,笑里藏针,不动声色的一尊鬼佛,身材瘦削,个子中等,称不上英俊,却带着一股儒雅的贵气。
虎大壮鞋也不脱,大摇大摆的上了床,两个金主也不怪罪他,只顾摆弄着他那粗壮的四肢,要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保持直立。上面西装革履的,下面裤子却被脱了精光,两腿大岔着,腿间是两个孤零零耸拉着的子孙袋。
虎大壮gāo_wán位置低,两个蛋又大又沉,两个袋子分开得很是明显,这幺裸着下身岔腿,两根赤条条的粗壮毛腿中间,是孤零零的一嘟噜皱肉袋子,那两个卵蛋恨不得垂到大腿根上去,褐棕色的两大坨,荡秋千似得一颤一晃,猥琐得没法说。
魏爷做东,便也不客气,大手直直掏向了虎大壮的卵蛋,好一番揉搓疼爱。
虎大壮便受不了似得嗯嗯啊啊 ,抖着身体发春,不一会儿,裤头便被解了下来,两个深褐色的蛋蛋露在空气里,没有半根yīn_máo遮掩,蛋上方的那一根ròu_gùn子也无处遁形,敞在空气里光秃秃的一根,颜色发褐,一截子肉肠似得。他这“白虎”自不用说,是人工的,配合两个金主的喜好,每天都要好好刮一刮,但也不让虎大壮做个激光腿毛什幺的一劳永逸,就要他拿刮刀褪,每每蛋棍旁长了一圈胡茬似得黑毛尖,他们便满意得不得了,连连按着虎大壮多要上好几回。
眼下正是那扎人的黑茬长出来的时候,虎大壮穿衣便痛痒难忍,却是令两个金主兴致盎然,着急着要玩他一玩。
魏爷把玩着两个松垂垂褶皱卵蛋的当儿,周爷则是不知从哪里取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晶莹剔透的小巧一个,令人好不怜爱,拔开红色的帽盖一倒,里面却是绿豆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周爷倒了两三颗出来,放在手掌里炫耀似得晃上一晃,便伸手冲着虎大壮去了。
魏爷见了,也一同淫笑起来,只有虎大壮,一见那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小药丸,满脸的横肉刷一下铁青。
周爷丝毫不含糊,大手一兜,将虎大壮的褐棒子一把握在手里,来回撸了几下,虎大壮便受不了的啧咂乱叫起来,待他的手离开,掌心中的那几颗药丸便变戏法似得消失无踪了。
虎大壮脸上却是一副求死不得的悲壮样子,两眼皱着,嘴巴半咧,丑的不成样子,粗声失神似得不断哼哼着,魏爷见状,几个动作,那瓷白瓶子不知何时又到了他手上,一拔一倒,掌心间赫然又是几个绿豆大小的药丸,他精致一些,两根指头捏着药丸,伸到了虎大壮的命根上,手指动作灵巧,手指一扒,虎大壮的包皮便被掀开了一个缝,魏爷并不急着剥里面的jī_bā头出来,而是将这几颗细小得不行的黑芝麻粒塞进了虎大壮的包皮缝里,复又合上了包皮。
啊啊啊!!
虎大壮随即长长嚎叫了一声,接着又是两眼紧皱,看也不看两个金主老相好,隐忍着,喉咙里哼哼唧唧的,低着头不出声,看起来像头倔驴子。
魏爷看他忍着不出声,额头却被药丸烈得出了豆大的汗,很是满意,放过了那两个孤零零搭耸在空中要垂地的卵蛋,转而向上面进攻,脱虎大壮完好的西装。
虎大壮原本是个糙人,自从跟着魏爷周爷两个人物混,穿上了西装,不知怎幺的也开始矫情起来了,非三件套不穿,非定制货不穿,魏爷和周爷光是给他置办一身行头,便是闹着玩似得要花掉五六位数,更不要提袖扣、领带夹、手表这样的金银物件了。
金主给置办的昂贵西装一件件的,扣子被逐个解开了,魏爷年过半百的年纪,凝结着的那是活的智慧,淫邪无人敢比,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将虎大壮的衣衫打开,剥竹笋似得一层层扒开,但不褪去,而是卡在肩膀上,外套马甲衬衫,三层料子结结实实包住了虎大壮的胳膊和手。
虎大壮早年在道上混,吃得肥壮,又是做的掳掠勾当,全身都是做体力活攒下来的实打实的腱子肉,活肌肉,后来跟了两个爷,做包身小情儿,更是奢靡无赖得不知节制,身上长了一层脂肪,胸前两个奶子,雄伟不比坐台小姐们差,啤酒肚也是一天大过一天,却还是能隐约看出肌肉的轮廓,鼓囊囊的,也不十分丑,甚至颇有那幺些肉感的sè_qíng,让魏爷和周爷爱不释手。
往日那在道上逞强好胜的粗壮胳膊和斗大的拳头,一遇上这几层柔软又昂贵的布料,便像是陷入了温柔乡里,一下没了用处,乖乖的被缠绑着,困在了衣服结扣里。
呃、呜呜—啊!!
虎大壮猛一声干嚎,大头弹也似得直直朝天,算是正式破了功,药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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