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之大欲,哪里是忍得了的,中了春药的双性人简直打通了全部淫窍,思慕的人在身边,心底一分念想都能放大成十分。
更何况,叶衍之尽管平时面对叶遥舟时坚持主仆的距离,心里却早就寄托了全部安全感。管家意识虽然不清,却本能的认得叶少爷的气息,知道这个人会好好护着他。没有了清醒时的克制压抑,心底的渴望冒出头,他渴望着被年轻男人护着,渴望被满足,被纵容。
“少爷…叶叔好难受……嗯啊……下面……好难受啊……少爷……”
叶衍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着还是糊涂着,明明知道抱着他的人是他精心照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可他就是渴望着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到要发疯了!其实,他早就默默渴望了好多年了啊……
管家绵软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勾住叶遥舟的脖子半坐直在他怀里,低下头,半借药性半从心,沙哑的声音喃喃:“少爷,帮帮叶叔。”
本该是迷迷糊糊软言求欢的句子,叶遥舟却仿佛从中听到熟悉的叶管家式的沉稳坚定……叶叔,这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叶遥舟忍不住去看叶衍之的表情,没从管家一脸春意的儒雅面庞上看出想看的,反而把自己看得脸红了,叶叔真的很好看啊
直到指尖传来湿润的触感——伴着管家喘息的闷哼。
——叶少爷才后知后觉,他怎幺就被叶叔捉着手、都把手放到叶叔热乎乎的腿心去了啊!
说好的柳下惠呢!
谁会相信他是真的看管家的脸看得走神了啊!
叶小少爷有点尴尬。
叶小少爷准备撤回手,忽略掉这一段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柳下惠。
然而,手被按住了……
局面怎幺在转瞬间发生变化的,叶·柳下惠·遥舟表示并不清楚。
马车外人声依旧,马车内,水声隐隐。
叶少爷衣衫整齐,面色如常,保持着抱着管家的端坐姿势,画面可以说是温馨而正常了,就像他小时候没少被管家抱的那样——如果忽略掉叶少爷被死死握住的手腕、被管家热软湿滑的花穴紧紧包裹着的手指的话。
管家半阖着眼,眼角湿红,脸上表情痛苦而欢愉。
管家一边紧紧夹着发颤的两条腿,仿佛生怕年轻男人抽出手,一边不得章法地挺动窄腰,急切而迎合地把湿软的花穴送到年轻男人手上,好让激烈收缩的xiǎo_xué含紧年轻男人修长干净的两根手指。
指尖的触感软腻柔滑,管家的肉穴馋极了一般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吸吮着叶遥舟的手指,一呼一吸间涌出一股又一股甜蜜的汁水,连带着管家每次挺腰吞吐时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啊……少爷…多捅一捅啊……啊啊啊……”
管家沙哑的声音突然一滞,绷直了脚背,腰一软,脸上浮现痛苦的痴态,身下陡然夹紧。
叶遥舟分明感觉到,刚才指尖划过了管家体内一处凸起,那里便是叶叔的敏感点幺。默默记下,叶遥舟并不打算有什幺行动,只是抱着管家的另一只手把打颤的中年男人搂牢了些。
管家还喘得厉害,下面的小嘴却一点不肯放松,莹润的穴肉几乎滚烫起来,欲火越挑越高,管家腰还酥软着,就又本能地扭动,以求xiǎo_xué被多捅捅,再捅得重些,好解了他的骚性,给他舒服。
“啊!啊啊…那里……嗯啊……重些……多、多一点啊……少、少爷!啊啊啊……给叶叔……呜啊……”
中年男人被被逼出了哭腔,被吊得太狠了,yáng_jù早就硬的直吐露珠,两个穴都泥泞不堪,尝过真正滋味的身体却挑剔地不能轻易满足。
叶遥舟本就不坚定的心越发动摇了,叶叔现在看着确实不好受啊……而且,叶叔呻吟的声音低低哑哑,如果注意点应该不会传到车外吧……要不、就先……
正犹豫不定,怀里的中年男人已经像迷了心一样动作激烈起来,冲着叶遥舟的手指狠狠坐下去,直把年轻男人修长的手指尽数吞进去还嫌不足,又坐在年轻男人手上前后摇晃,好让那直磨人不肯动的手指碾上饥渴的穴肉,榨出更多汁液。
“少爷!少爷!啊……叶叔要坏了啊……唔啊!”
管家起伏的动作太大,叶遥舟几乎要抱不住他。
突然马车一颠,管家下落的姿势微微一晃,叶遥舟的手指重重碾上了某个隐秘而不得了的地方,管家如遭电击般猛地弹起,几乎是瞬间,一股强劲的水流从男人身体深处喷出。
管家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犹如一条被抛上岸快要干渴死的鱼,几息,涣散的眼睛里才迟缓地涌出生理性的泪水。
管家的样子有些吓人,叶遥舟拿不准叶叔是不是被刺激狠了,眼见男人软的坐不住,心里一急,从男人还抽搐的花穴里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想要抱着男人。
结果手一抽出来,管家眼泪流得更凶了。
“叶叔叶叔,你怎幺样啊,是不是刚才伤着了!”
身下的女穴没了心上人手指堵着,里面盈满的yín_shuǐ汩汩往外流,叶衍之哆嗦不止,xiǎo_xué一张一合,颤得厉害。
偏偏那小祖宗等不到他的反应,急得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问。年轻男人清新的气息对管家而言比春药还刺激,更别说裸露出来的shuāng_rǔ被挤压在情急男人结实的胸口,敏感的腰腹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