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的心上人是什么个模样。”
徐茵茵耳朵微微动了动,疑惑道:“这个薛子期真奇怪,中了状元都不回扬州报喜,反而立刻走马上任。”
魏元音也觉得奇怪。
薛行既然带着薛子期跑去从商,应该就不会再想让他回来做官,不然有心人一查探,那点家底儿总能翻出来,尤其是薛子期这么风光,行事又透着诡异,说没有问题谁都不信。
“不行,我得让大哥好好查查这人,该不会是冒名顶替上来的吧!”
以前总有这样的事情。
有的考生因为出身或者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资格参加考试,便拿买通州府的官员,顶了别的考生的名字参加会试。
魏元音心里却知道,薛子期不会在这一类。她查过,薛行以前是军籍没错,可从魏家军离开的时候确实是名正言顺地把籍迁回了老家,然后才开始行商,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既不是逃兵,也没什么案底,自然不会是在被限制的那一类里。
“有什么好查的,西秦的案子催得急,想是等着办完了再回去。”
魏元音打算否了这姑娘的念头,薛子期的家世不禁翻,真让这姑娘知道了其中关系,还不知道又得冒出来什么想法,这事儿,还是得瞒着。
想到这里,难免就觉得还是殷瑶省心一点。
徐茵茵却是不服气:“我就觉得那个薛子期古怪。”
“商贾之家,实在难免,更何况,看他穿着想必家中十分富裕,养出一些怪脾气来再正常不过。”
徐茵茵等等目光愈加惊异,随后又仿佛委屈的要哭出来:“阿音你整日向着别人说话,那可是薛子期,以后说不定就是我大哥的政敌,阿音你不该站在我这一边吗?”
“朝堂上的事情,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他们去斗他们的,我哪一边都不站,更何况,我就算站了,除了能帮你过个嘴巴上的瘾,还能干什么。”
当然不一样了,徐茵茵有些绝望地想。魏元音身后站着的是摄政王,是皇帝,她乐意帮谁,后面那两位就会爱屋及乌偏心谁。她现在总帮薛子期说话,以后大哥若是同薛子期有了矛盾,他们都会帮薛子期!
她咬着唇不做声。
魏元音无奈地笑一笑,将人哄了哄:“好好好好,我站你这边,那薛子期真是个混蛋。”
徐茵茵却忧心更重。
魏元音她……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大哥下了死令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有任何事情都有他和爹。可是,她看着魏元音这副不知世事的样子心里就憋屈的很。
“殿下,摄政王来了。”茭白附在魏元音耳边轻声道了一句。
魏元音意外地向外头看了一眼,随即目光闪过了然,他定然是知道徐茵茵在这里觉得不方便进来。
“请他到偏殿等一等吧。”
“不用了。”徐茵茵蓦然开口,低着头怄气道,“是摄政王来了吧,我这就走。”
在她眼里心里,阿音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亲密无间了。
魏元音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送了人出去,正撞上还立在门口的殷予。
殷予不咸不淡地看了徐茵茵一眼,微微点了下头权当客气。
徐茵茵却连目光都不敢对上,匆匆同魏元音告别之后离开了回音宫。
“闹不愉快了?”殷予踏进殿里才问了一句,她身边的人他都仔细观察过,殷瑶是他主动放到魏元音身边的自不必说,这个徐茵茵向来行事尚且单纯,还挑不出什么大错来。
“小姑娘心性,给自家大哥叫屈呢。”魏元音无奈。
“嗯。”殷予应了一声,“是挺委屈的。”
要不是她执意,徐清和必会高中榜首,薛子期此时也早就被派到偏远州县做知县了,哪里还有这等出风头的机会。
“不过就是断个案子,只说不让你把人撸到底,谁知竟白送个状元给他。”魏元音笑意吟吟地看着青年,面上全是揶揄。
“既要你出马,送他个状元我都嫌低了。”
总不能让她家小阿音以后被提起聪明才智时候,便是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起破过案。
“你啊……”魏元音趴在桌上,笑意愈加浓重,“堂堂摄政王,怎么小心思这么低呢。”
殷予俯首看了少女一会儿,一张一合的粉嫩唇瓣看起来格外诱人,如果再加上一层色泽……
他眸子晦暗了下,连忙扭头:“今天去刑部怎么样,可有人为难你?”
她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有些官员或许把她恭恭敬敬摆在上面,却未必能提供什么帮助。
“刑部现在忙得很。”她也没提薛子期被人无视的事情,“薛子期扯出来的那桩冤案,据说都已经查到皇亲国戚头上了,倘若是真的,你们又要有的头疼。”
谁家没有几个亲戚,这个哭那个闹,便是再不争气也得为了那几分血缘亲情顾及几分。
“那个你就不用管了。”殷予从少女手里抠出一块蜜枣,“